太宰躺在公寓的榻榻米上，窗户敞开着，丹桂的香气飘浮在空气中。太宰闭着眼睛，突然取出绷带下的刀片，划在手腕上。
太宰遍体生寒，意识像海水般涌来又逝去。丹桂的香气像一缕缕海风，永远徘徊在这个季节。太宰慢慢地醒过来，身旁是费奥多尔——正在为他包扎手腕上的伤口。
“放开……”太宰陡然加剧了呼吸。“放开！”太宰挣开了费奥多尔，费奥多尔的脸上没有表情，安静地和他对峙。
“您应该很痛……”“你为什么在这里？”太宰打断费奥多尔如常冷静的声音。
“昨晚我用手机联络您，但是没有得到回复，所以有些好奇您的近况。”费奥多尔放慢了语速，旋律般动听。
太宰吃力地喘息着，困惑般地皱着眉。昨晚自己在做什么……这些天自己在做什么……
秋季里混乱的记忆像凌霄花的花墙，不住在风中簌簌私语着。
“快离开。”太宰望着费奥多尔。“您现在的情况需要被看护。”“为什么？”太宰突然提高音量，“到底为什么要救我？”
“我不允许您这样死去，我们的棋局还没有结束。”因为太宰大声地追问，费奥多尔的声音很真诚。
“不会再有什么对决了！”太宰像是不知道自己正在流泪，“陀思妥耶夫斯基，棋局中的胜利，棋局外的胜利，无关紧要的胜利，最后一刻的胜利，全部都献给你！”
两个人只是看着对方。压抑的寂静之后，费奥多尔克制着声音的颤抖。“那关于这件事的呢？”
“什么？”
费奥多尔疯了似地吻他，太宰无法挣脱，他们深吻在一起。
太宰哭得几乎变丑了，费奥多尔用近乎怨恨的目光看着他——和对方瞳孔中的他表情别无二致。
EN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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